桌案上,醉成了死狗。 翌日,沈光头疼欲裂地醒过来时,看到了阳光下白阿俏那张熟悉的脸庞,“某在哪儿?怎么那么香!” “这儿是阿姊的闺房,当然香了。” 听到白阿俏的话,沈光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盖着的被子有股淡淡的香气,身上的衣服都换过了。 “别看我,昨晚沈郎你喝得大醉,是阿姊把你扛回来的,给你换的衣服……” 听着白阿俏的言语,沈光才知道自己昨晚喝高了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