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赶到冯淑仪的昀昭殿时,冯淑仪已经十分焦急,拉着我的手坐下道:“昨日还好好的,今早芳若来报,说是吃下去的东西全呕了出来,人也烧得厉害,到了午间就开始说胡话了。” 我惊问:“太医呢?去请了太医没有?” 冯淑仪摇头道:“沈常在被禁足本就受尽冷落,时疫又易感染,这个节骨眼上哪个太医敢来救治?我已经命人去请了三四趟,竟然没有一个人过来,你说如何是好?” 芳若急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