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倒也没人再拦着我,到了内室门口,芳若死活不让我再进去,只许我隔着窗口望一眼,她哭道:“常在已经是这个样子,小主可要保重自己才好,要不然连个能说话的人也没有了。” 我心头一震,道:“好,我只看一会儿。” 室内光线昏暗,唯有一个炭盆冒着丝丝热气,昔年冬日她为我送炭驱寒,今年却是轮到我为她做这些事了。帘幕低垂,积了好些尘灰,总是灰仆仆地模糊的样子,只见帘幕后躺着个那个身影极是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