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斗篷不值什么。” 我看他一眼,略有责怪之意,心疼道:“雪天山路本就难走,马蹄又容易打滑,何必非要赶着过来,晚几天等雪晴了再来又有什么妨碍。这回是勾破了衣裳,下回若是跌伤了自己可怎么好呢?”我眼圈微微一红:“你存心要招我不自在么?” 他神色不安而疼惜,忙道:“我答应你,下回小心就是。我也不肯伤了自己,若伤了怎么能来看你呢?” 我忍俊不禁,嗔道:“油嘴滑舌的!下回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