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知趣,旋身出去了。 玄凌与我并肩躺着,“听说你今日去了玉照宫?那么大的日头去那里做什么,也不怕忌讳,中了暑气更不好了。” 我轻笑道:“臣妾又不是主月的娘娘,怕什么危月燕冲月的忌讳。”我依着玄凌的胳膊躺着,绞着衣带低低道:“臣妾不过是推己及人,徐婕妤和臣妾一样怀着身孕,臣妾安坐在柔仪殿里,她就被禁足伤心,想想心里也老大不忍的。” 玄凌抚着我的手,道:“宫里的妃嫔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