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默然不语,只静静微笑出神。不知何时,浣碧已悄悄伫立在我身边,轻轻道:“当真可惜!为何不干脆烧死她,一了百了。” 我回首望她,她眼中有深沉的恨意,如暗沉的夜色。我轻轻叹息,“我何尝不想——只是,现在还不到时机,我也不愿便宜了她。” 小允子垂手恭谨道:“这样的时气也能走水,可见安贵嫔真是不祥人。” 花宜唇角蓄着笑意,低笑道:“皇上听闻景春殿走水也有些焦急,只叫着紧救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