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妃怕我听见伤怀,急忙捂住胧月的口,想一想又撤了手,叹息道:“当年生你时,你母妃的境遇更可怜。” 提起昔日伤心事,我只是微微一笑,依旧伏在朱红窗下看着红河日落。天光这样长,这样长,仿佛是被声声蝉鸣拉长了一般无休无止。 长日寂寂,贞妃来看望我时生了许多感慨,“没想到,连姐姐都会有这样的境地。” 彼时我心平气和,轻柔地拍着怀中熟睡的予润,轻轻吻一吻他的额头,微笑道:“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