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这是我第一挨打,甚至连从前被他禁足宫禁,亦未曾受过他一指头。 忍着泪,我伏下身道:“皇上要打臣妾不敢多言,只是臣妾做错了什么?还请皇上明白示下。” “明白示下?”他满头满脑的汗,唇角浮上的冷笑与这温煦的季节全然不符,“朕都不好意思说出口!” 我抚着脸颊热辣辣之处,含泪仰起头道:“臣妾以为事无不可对人言,皇上但说无妨,臣妾洗耳恭听。” 胶凝的气氛微微叫人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