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玄凌似沉沉睡着,难得睡得这样安稳。却见一个素纱宫装的女子坐在榻下的香炉边,隐隐似在抽泣,却终究之是幽幽一脉,不敢惊动了人。 我遥遥驻足,极轻得咳了一声。听得声音,那宫装女子转身过来,却是贞一夫人。 她见我,忙立起身来拭去眼泪,静静道:“皇贵妃金安。” 我忙客客气气扶她起身,“妹妹不必多礼。” 贞一夫人入宫十余年,对玄凌最是情深。她性子又是难得的温婉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