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的岁月,撇开皇帝是后妃们的终身所靠,她对他,亦是十分有情。 我心下不忍,道:“妹妹辛苦了。”又问:“皇上好些了么?” 她泫然欲泣,又实在不愿在人前落泪,只得苦笑道:“哪里能好,不坏也就罢了。太医才来瞧过,叫服了药,刚睡着。”她微微摇一摇头,道:“姐姐言重了。姐姐要辅佐朝政批阅奏章,又要照料三殿下与太子殿下,已经十分劳累。臣妾忝居夫人之位,自然要侍奉在侧。”她柔声关怀道:“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