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吹落的羽扇样的合欢花,轻轻拂于乌沉沉的紫檀案几上,那样轻绵的落花声声,却似击在心上。 或许许多年前,玄清也是如此,临风窗下,书写他原本应该清隽闲逸,畅然无阻的人生。 心蓦地一痛,终至潸然泪下。 涵儿抬头恰巧瞧见,忙上前拉住我的手,忧色满面,“母后为什么哭了?” 我含笑,“见风流泪而已,没什么。” 我拈过帕子轻柔擦拭他额角的汗珠,温和嘱咐,“若是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