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嘞个去!” 那片刺红,让宁涛忍不住头皮一阵发毛,心中的愧疚无疑又多了一些。 身为过来人,他自然明白这代表什么,宁涛呲了呲牙,有些郁闷,不是说欧洲的女人都挺开放的嘛,怎么随便上一个都是处。 郁闷归郁闷,但宁涛也没办法改变事实,只是心情无疑更沉重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门突然被敲响,宁涛条件反射般的站起身来,冷眼一扫,就看到披着潮湿的长发,穿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