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那天来你店里闹事的那群小混混?”他加问一句。 佟丽音摇头道:“我不知道是不是他们,他们戴着口罩,来得很突然,砸了东西就走,看不清他们的样子,但应该和他们有关系吧。” 唐枫说道:“肯定是他们搞的鬼。你那天没告诉我,你和他们有什么过节,是不是他们只是单纯地骚扰你。” “他们……他们……”佟丽音支支吾吾的,闪烁其词。唐枫严肃道:“跟我还有什么好隐瞒的吗?你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