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性命在,已经是不幸之中之大幸。” 钱水柔似乎在用真气为那人疗伤,隔了一会,那人长出一口粗气。方道:“今日我等未死之人可说幸运之极。那人已重创我等,,以他之手段大可轻易将我们四人尽数杀了,决非难事。既然已经杀了百多人,为何独独留下了我们的性命?实在令人费解” 此言一出,另外几人都是沉默了下来,似乎在苦苦思索。 钱水柔忽地似乎明白了什么,失声道:“我明白了。前日拍卖会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