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这皇宫生活其实还不如在凌府别院的时候的微妙感觉。 两人喝退了宫女,来到寝室,相对坐在床上,喁喁细语,也不知道说些什么,或喜或愁,或格格娇笑,不知说到了什么,两女突然同时一阵脸红,黎雪虽是阅历过人,但说到底还是黄花闺女,使劲去呵凌晨的痒,笑骂道:“没见过你这种当皇后娘娘的,居然……居然……”居然什么,却又说不下去了。 凌晨一边笑着一边求饶,两女笑做一团。 半晌,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