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所以说他们都是心照不宣而已，李凡没有揭穿他，他也没有向谁说过。

而这一次，李凡已经不会直接跟他免费治疗了，所以说这一定有条件的，到底什么条件，他现在也只能是先问一问。

“局长果然痛快，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敞开天窗说亮话，你要对付我，我不是不知道，不过你我远日无冤近日无仇，要对付我，自然不是因为你想要对付我，而是有人想要对付我，我也不会问你是谁想要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