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遥远的法罗,流砂正慵懒地歪在躺椅上,懒洋洋地拆开信封,信纸几乎是一片空白,就只有简短到了极致的一句话,流砂当场怔住,手不由自主地就开始颤抖起來,她刷地把信纸翻了过來,再翻了回去,就只找到另外的一句话。 然后,然后就什么都沒有了。 流砂怔怔地呆着,信纸悄然从她手中滑落,飘落在地。 不知过了多久,她忽然跳了起來,怒不可遏地叫道:“母巢,母巢怎么了,别说是母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