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如果父亲依旧不愿管他人之事,那她只能自己去找刘伯伯摊牌。 “还没去呢。” 苏华仁轻摇摇头,他并非不想去,而是他实在不知道去了该说些什么?直接问老刘是不是说谎了? 是不是讹诈欺骗食品厂了?如此直白,只怕会伤了多年的邻里感情,更何况他始终不信,向来实诚的老刘会做出这等事情。 “您是不想去?还是不知去了该说些什么?” 人都说知子莫若父,但又何尝不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