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依旧平静的坐在屋内角落处,他和父亲俩人并肩站在门口,目视着围堵在自家院落的邻里街坊,除了各家红白事的时候,还未有过这种阵仗。 “田硕哥,你看人已经越聚越多了,你能别再为难我了吗?” 午旗瀚只是个刚刚进入社会的年轻人,就算有远超同龄人的见地和想法,但年龄和阅历却是硬伤,面对着几十个人愤怒到欲要动手的场面,心里难免有些胆颤。 “小旗,这可不是我在为难你,而是你在为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