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波一下子哑然了,“我……我,反正我什么都没有做过,寸头做了什么,我一点都不知道。” 看着陆时波又在极力掩饰否定的样子,刘宁臣没有追问,而是从档案袋里又抽出一张照片,举到了陆时波的眼前。 “看清楚了,我们公安机关是绝对不会做出伪造假口供这样的事情的!” 刘宁臣义正言辞的喝道,“寸头已经认罪伏法,你还想继续抵赖吗?” 陆时波的脸刷的一下变得惨白,盯着刘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