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听我说,我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你一定要多争取一些时间。” 这次是很清楚穆南枢的声音,从欧洲回来快一个月了。 她在家胡作非为,梦语中都叫着他的名字,当她都以为他真的放弃自己的时候,他以这样的方式出现。 泪水就那么毫无预兆的砸了下来,这次不是假装,而是代表着她内心深处的委屈和激动。 突然没有了声音,画面也径直,穆南枢急了。 “小柒儿,怎么了?能听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