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吓我一跳,还以为遇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呢。 没有贸然靠近,白杨头上的矿灯直射对方,用枪指着他问:“喂,你谁?是干啥的?” “我的眼睛好痛,痛死我了……矿洞中哪儿来的光,求你把光收起来……” 对方不打滚了,双手抱头将脸死死的贴在地上祈求道,声音很沙哑,沙哑到仿佛两块木头摩擦,听得白杨浑身不自在。 “之前你要是早点吱声何必受这份罪?活该,话说你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