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多少了?”周青坐在炕沿边,朝还在写字的周怀山道。 玩了一天的泥,还嚎哭了许久,周怀山累的都快散架了,再加上刚刚又是烤鸡又是烤五花,外面热火朝天的,他哪有心思写啊。 迎上周青的目光,周怀山下意识向后缩了缩,声音极地的道:“闺女,我今天实在是身体不舒服,好像有点中暑了,一直头晕......” 周怀山叨叨的时候,周青扯过他抄书的纸。 整整一个半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