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你这分明写的就是你出去游玩的心得。” 周怀山一梗脖子,“不行吗?谁规定写漕运不能写出去游玩的心得了,运河难道不让人游玩?游玩难道不让人吃饭? 你不能要求每一个学子都是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我们要保持与别人的与众不同! 我又不是你,你凭什么要求我和你有同样的想法。 那要是这样,难道我也要爱上沈励并且嫁给他? 我可做不出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