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了吧。” 最后四个字,云庆伯说的声音极小,喝了酒,又舌头大口齿不清,含含混混的。 不过走在一旁的徐宁远听到了。 徐宁远侧脸看了云庆伯一眼,云庆伯醉的有点大,整个人靠在庆阳侯身上,几乎是被庆阳侯拖着走。 “我说,你都醉成这样了,咱们坐马车回去不香吗?” 云庆伯摇头,张牙舞爪摆手,“不,我要走回去,这是我最后的尊严!” “尊严个屁!老子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