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凉薄,不会因为谁而改变的。” 梅舒毓惊奇地看着她,“你知晓我那两位姑母的事儿?” 花颜颔首,“知道一点儿,不多,但已经足够了。” 梅舒毓默了默,叹了口气,“你真是一个活得很明白的人,比我这种活得糊涂的人强多了。” 花颜“扑哧”一乐,“你认为你活成了糊涂人吗?我看未必。” 梅舒毓也一屁股坐在栏杆上,翘着腿说,“从小到大,我真是活得乱七八糟的。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