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 云迟那样的人,给他一丝蛛丝马迹,都是会窥到全部的人,她实在是不敢想象,他如今是否已经猜到了她来南疆的目的。 她磨着牙,觉得真是棘手至极。 梅舒毓将昨日的事情说完,没听到花颜的声音,暗暗地问,“你还在听吗?” 花颜传音入密的声音僵硬阴沉得不行,“在听。” 梅舒毓深深地叹了口气,自责道,“都是我不好。” 花颜也有些无奈,“不关你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