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言想了又想,许久,慢慢地摇了摇头。 云迟目光温凉地看着她,“没办法用药吗?” 贺言拱手,“太子殿下,少主今日这般,无关她体内的毒素,至于为何吐血,以至于神智不清,老夫揣测是心病郁结久压,所谓,心病还需……” 话未说完,他住了嘴。 心病还须心药医,这话不必说出来,云迟一定会明白。 云迟自然明白,心中不可抑制地如被重锤砸住,如地上那一大片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