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了再睡。”话落,补充,“以后都是你先睡。” 花颜心底升起丝丝缕缕的情绪,对云迟微微笑起来,“谁说太子殿下天性凉薄的?待我这般的好,真是传言害人。” 云迟轻笑,眸光细细碎碎地落下光影,温柔地说,“不知怎地,我就是想对你好。” 花颜看着他,这话她是相信的,从懿旨赐婚到懿旨悔婚,到如今他们这般立了约定相守一生,他对他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无一不包容宽容,哪怕他最是气恨气极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