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是没法子,她无言地瞅着云迟,半晌,才说,“让小忠子一会儿进来侍候你擦洗。” 云迟撇过脸,“不要他侍候。” 花颜揉揉眉心,有些咬牙切齿,“是南疆王伤的你吧?我要将他碎尸万段!” 云迟绷不住低笑,似胸腹震动牵动了后背的伤口,又低低地“咝”了一声。 花颜发狠地说,“现在就很难受要擦洗吗?” 云迟点头,“很难受,想换洗衣服,这汗湿的衣服一刻也不想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