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孩子出生,满月后抱了小孩子给哥哥瞧,哥哥才原谅了她,那位姑父才盼星星盼月亮地将妻儿接回了家。 想起幼年时,她因云迟的话涌上心头的难过情绪才消散了些。 云迟轻轻地拍她的背,温声说,“姨母死后的一年,我监国后,才渐渐地明白了,这储君之位,铺着母后和姨母两条命为奠基石。她们的死,都因我是储君,是未来南楚的掌权人。” 花颜轻声说,“有什么蛛丝马迹吗?让你查到了?为何如此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