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往来,否则,他堂堂太子,未免太没肚量了些。 既然人已经是他的了,其余的,也就不能再计较了。 一人不容,何以容天下? 云迟提笔给花颜回信,但是想归想,字里行间,还是刻意显现出些许吃味。 花颜在两日后清晨收到了云迟的书信,看罢后,捏着信纸好笑不已。 采青看着花颜笑,小声说,“殿下信中说了什么开心的事儿?让您这么高兴。” 花颜摇头,“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