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颜是初次,不长的时间,又是两次,她身子骨本就不好,自然受不住。 云迟看着她几乎是转眼就睡得沉了,心中是又愧疚又疼惜,暗暗地想着,枉他自小到大二十年锻炼的自制力,搁在她身上,真是一朝化作浮云,悉数打了水漂。 他忽然也拿自己没法子起来,扶额径自叹息片刻,起身拿了帕子,收拾了自己,穿戴妥当,又拿着帕子帮花颜擦拭。 花颜周身痕迹斑斑,几乎没一处好地方,全被他种了梅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