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敬国公府出来,坐上马车,云迟一把将花颜拽到怀里,惩罚似地吻她。 花颜被他吻得气喘吁吁,上不来气,伸手推他,他不理,直到花颜觉得快被他憋死了时,云迟才放开她,看着她问,“以后还自作主张不回家吗?” 花颜喘了好半晌,才顺过了气,气笑地瞪着云迟,“国公夫人盛情难却,我不好推脱。” 云迟哼了一声,箍着她的腰说,“敬国公府再亲近,也没有你与东宫和我的关系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