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花灼疗伤时,云迟不敢离开,站在一旁为他护法。 半个时辰后,花灼收了功,面色好了很多,缓缓地站起身,他似也发现了什么,低头看向脚下他刚刚坐着的地方。 他坐下时什么样,如今还什么样,冰厚厚的,晶莹剔透,他跺了跺脚,连个脚印都没落下。 他低头看了片刻,抬起眼,对云迟问,“你怎么说?” 云迟立即道,“早先我以为这里是玉雪山顶,因为我不知道自己昏厥了多久,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