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冷眼看着他,杀气攸地退了,“想死?做梦。” 花颜咳嗽了一会儿,忽然又笑了起来,“这做梦二字,我常说。你叫什么名字?不会连个名字也没有吧?” 那人目光又森然,不答她的话,“知道我为什么不杀你吗?” 花颜也想知道,于是,她恢复了些力气后坐起身,重新趴在棺材沿上,对他问,“为什么?” 因她这回鬼门关走了一遭,本就身子没多少力气,重新坐起来后动作不太利索,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