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性命之忧?不是绝脉,死不了。”不过这般大恸,胎儿能不能保住,就难说了。不过又想都失踪这么些日子了,估计胎儿早折腾没了。 云迟闭上眼睛,须臾,又睁开,“除了这些,还有什么?” 天不绝摇头,“从脉象上,再看不出什么了。这样的稀奇事儿,老夫也诊不透。大抵是因为殿下情深吧!” 云迟不再说话。 天不绝站在一旁看着他,心下叹息,情之一字,如蚀骨毒药,真是沾染不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