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臣一定谨慎。”梅舒延点头。 那人将一块令牌递给梅舒延,“这是虎符,殿下还说,梅大人可拿虎符调京城京麓兵马,京城目前已安稳,调些兵马来用也无碍。总之,此事一定要办妥,叶兰盈必须截住。” “是!”梅舒延接过虎符。 来人再不多言,如来时一般,无声无息离开了。 随着他离开,房门无声无息地合上,一丝风丝和响动也没有。 梅舒延站起身,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