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一把上好的琴,他弹奏,本来该与他琴箫合奏的那个人没发出声音。 如今,他方才知道,有这样一个女子,她的爱可以可歌可泣,山崩地裂,也可以细水长流,润物无声。 花颜对他的爱,不声不响的,便已如海深了。 她放不下的,不是情,而是那个故人而已。 花颜被云迟抱着,先是一愣,继而无声地笑了笑,然后,伸手挠了挠他腋下的痒痒肉,云迟的身子剧烈地颤了一下,但没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