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良义怔愣了好久。这才缓缓开口说道：“若真的是这样，也只能说是伯伯命该如此。你也犯不着去内疚，自从颜娘不在伯伯身边，伯伯总是觉得缺少了什么，若真的因为死气的原因死去，对于伯伯而言也许是另外一种圆满。”

君翎闻言，心中内疚更深了。她看得出凤良义是真的这样认为，可是君翎不是。她想着若不是当初自己找上了凤良义，若不是自己提议去掳走君佳柔来威胁顾戚风和药王谷的人，凤良义也不会沾染了死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