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刀时他转身，正好对上君翎那双清冷的眸子。

不知道为何，他突然想到了韩月兰倒下去时看着自己的眼神，这双眼睛和韩月兰的那双眼睛太像了。也和时时刻刻困扰自己梦的眼睛太像了，他感觉到自己身上的鲜血不断流出，脑海中有很多很多像是不属于自己却又像是自己亲身经历的画面闪现。

他猛然抬起头，看向君翎，动了动唇，突然吐出一口鲜血，所有的挣扎，对权利的渴望，想要站在鼎峰的执念，在想起那些被尘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