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她看的太认真,神情太平和,老者脸皮太薄轻咳一声收回了手,捻住了凌乱的胡须。 “你是来拜师的?”他说道,带着几分同情又几分愤慨,“这青梅先生也是太刁钻,人家来求学是看得起他,应当都收了才对,白瞎了这些束脩。” “是青霞先生。”薛青纠正道。 老者挥挥手。 “管它梅还是霞,总之放着学生不收就是不对。”他说道,视线再次落在薛青的篮子上,“我就不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