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竟然又有人来了?怎么还有学生?他的视线都看向场中,不由再次愣住,这位个头高一些姿态更俊秀的少年书生...裴焉子已经过了县府道三试是秀才,不单单是学生,足当得起书生二字。 李光远怔怔:“他怎么也.....” 长安城似乎真的有什么不一样了? 而此时长安城一家宅里,穿着亵衣散着发的一个男子站在廊下正展开一张卷轴。 “金樽美酒千人血,玉盘佳肴万姓膏。烛落泪时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