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盛道:“伤的不轻。”说到这里垂在身侧的手微微攥了攥,“重弩之下本是死路一条。” 宋婴道:“我知道,我见过。”声音带着几分怅然,似在追忆什么。 室内再次沉默。 “让她好好养伤,千万不要再惊扰她了。”宋婴道,又苦笑摇头,“外伤易好,心伤难补。” 宋元道:“伤了死了的不止她一个。” 陈盛看他,道:“但她不一样。”声音里有竭力忍着的怒意,一字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