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越发沉沉,浓墨里还有乌云滚滚,似乎有千斤巨石压在头顶。 郭子安躺在床上,看着灯火通明的窗外,听着院子里说话声脚步声从嘈杂到安静。 “她带了多少人?”他问道。 蹲在窗边的黄居道:“没有带人,只有她和康年。” 郭子安默然,他觉得自己应该想些什么,但又没有什么可想的,一直以来不都是如此吗?涉险的事几乎都是她一个人做。 站在院门外尚未散去的官员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