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阶下囚,为了搏他一笑,为他赋诗作舞,仔细想想,也该罢了。过去的毕竟已经过去,世民也是他的骨肉,难道要把那份怨恨带到棺材里? “建成、元吉……” 李渊轻轻地叹了口气,把那猫儿般蜷在怀里的尚带些青稚的年轻肉体又抱紧了些,慢慢阖上了眼睛。 此时此刻,李世民也还未睡。 帐前留了一盏小灯,光透进帐子,李世民闭着眼睛,却像烙饼似的翻来覆去好几遭。 终于,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