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你还是不能息怒,再想着怎么泄愤也不迟。” 顾长生本来就不是一个善于劝人的人,能够说出这一番话来,已经是她的极限了。 如今,她很快就要离开北蒙了,其实黑毛球想要问出的真相,顾长生同样也很好奇。 “那你说我该怎么办?” 在顾长生面前,黑毛球还是个很没主见的,抬着毛茸茸的脑袋,询问顾长生的意见。 “他不就是让你坐上去吗,那你就坐上去好了,不过是上座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