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出去。” 李暮摇了摇头,看了看面如金纸的余齐,和几人一起出门。 孙齐说完那几句话后,就一直昏迷不醒,适才连真气进入经脉,他都没有任何反应,似乎连动弹的力气都没了。清醒的坚持到现在,似乎只是为了给李暮一个交待。 站在山前,李暮的脸色依旧平静,只是平静之下浪潮汹涌,含着极其强烈的怒意。 他刚才仔细探查了孙齐的经脉气海,受伤极重。 经脉全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