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静室里，李暮和沈冰雪凝视着面前的女子画像。正是李暮之前找到的那幅，女子栩栩如生，尤其是一双眼眸，更是活灵活现，眼中灵光闪动，似嗔似喜，带着说不清的情绪。“画像如同有灵魂一般，就好像真人在这里，好精妙的画工。”沈冰雪咂舌，惊叹不已。“看材质，应该是六阶左右的丝线和墨水，坚韧无比，永不退色，难怪会说千年都不会腐朽了。”李暮现在修为渐深，对材料也有了更多的认识。沈冰雪低声道，“可是小妹实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