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没你想的那么坏,”黄生连连摆手,转而转身向东,冲站在城楼上的吴熬抬了抬手,“大吴见谅,我和黛娘都欠了这位小兄弟一个人情,他让我们走,我们只能走了,你们多保重吧。” 形容一个人脸色难看,如丧考妣应该是程度最为严重的,吴熬此时就是这种表情,听得黄生言语,吴熬气急破口,“好一双沆瀣蛇鼠,竟然背信弃义,临阵倒戈。” “不不不,”黄生连连摆手,“我们二人可不曾临阵倒戈,只是抽身退走,两